“表姐,你帮我对准了哦,我要坐下来啦。
伴随着一阵一阵剧烈的吸气声,少女圆滚饱满的乳房上下起伏着,在空气中晃出了一片让人血脉喷张的乳浪,一缕由自己的津液和博西带给她的污液混杂在一起形成的粘稠淫液挂在嘴角,在重力的作用下拉出了一道闪烁着淫靡光芒的丝线。
我应该对此表示感激吗?我只觉得这是最残忍的刑罚,因为我只有使用最极端最恶劣的手段才能让你们对我破口大骂,才能让你们稍微注意到还有这么个儿子缺乏应有的管教!当我剖析自身为何产生恋母癖时,得到结果似乎是我在两位妈妈身上看到了这个年代弥足珍贵无比动人的真正爱情,但我却什么也没有,朋友,亲人,伴侣……我什么也得不到,但这一切又都能在你们身上实现,是嫉妒吗?是想要把这些从你们这儿全部掠夺走的变态心理吗?的确存在这部分因素,因为我很严肃地考虑对你们的最终洗脑——不用你们猜反正也说不出什么。
又插几下,我再也无法温柔下去,运起大阳具,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
听王嬷嬷这么说,柳元洲沉默了好一会儿,只烦躁地来来回回踱步,可是女儿的呻吟不断地从内室传出来,男人只咬咬牙,低声道:“一定要插进去吗?”其实不单单是因为他自己不重欲,男人自己对于行房这回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当年怎么同锦娘欢好的,他一点儿也不记得,这会子叫他做这档子事,男人都觉得有点无从下手。
王丽并没有察觉到异样,她走在前面,回头对两人说道""快跟上,前面有家奶茶店,我去买点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