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酥痒的阴户)如果双手能自由活动,一定在乳房上和肉洞里尽情爱抚,如果那样的话有多好。
“哦,是那个呀!”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听得南岸林中婴孩哭啼之声,待到了林内,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因身负重伤,加上产后血崩,母体已经无救,只得从其遗托,尽心扶养梦芸长大。
他用粗糙手指扳开两片充血的唇肉,只见湿淋淋的唇肉上早已是红痕斑斑,唇肉上的皱褶正在不断的颤栗着,好一副粉色唇肉春秀图。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女儿这已经长得极为成熟的椒乳,拱着女儿那娇软可爱的莓果,柳元洲便觉得自己把持不住了,下身那跟大肉棒更是又胀大了一圈,直挺挺地竖起来,这回男人自己也夹不住了,那根滚烫火热的大鸡巴已经高高竖起,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女儿的大腿内侧,几乎要把怀里的小丫头给顶翻了!
她给王先生发消息:“我在校门口,白色衬衫短裙,快来!”她内心狂喊:“操,终于要见面了,我他妈等不及了!”
怪不得他做爱的时候想着安娜,怪不得他不肯叫自己亲爱的,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一个可以让他发泄和抱报复的阴道,一个可以让安娜那个骚女人重新回归家庭的木板!